這整個事件裡頭有很多可以思考的地方,包括像晶晶書庫憑什麼認為他們可以幫閱聽人拿掉破報內頁廣告?稍微停下來想一下,是會讓人頭皮發麻的。
還有像是喀飛或阿哲會以超高標準要求破報,甚至說破報大概是被騙了或一時不察,這都隱含一種傲慢的心態,所以也難怪破報主編會以「你﹝同志﹞是我﹝破報﹞的誰?」作為回應。只是,同樣的這句話也可以拿來回應破報主編期盼同志能放寬心胸、接受多元所提出的忠告,「你﹝破報﹞又是我﹝同志﹞的誰?」我只能說,這兩造分別想指導對方的心態,皆隱含某種程度的傲慢。我很好奇,當他們在講出這些「為對方著想」的好話時,眼中看到的是什麼?那目光是如何看待對方的?又是如何看待自己?
說到女同志被唯美海報欺瞞而進戲院這事還氣憤不平,更讓我啞然失笑,如真有這樣事情發生,除了自己以外,還能怪誰?其實這類情況應很平常,別說海報了,就算是給你看了精采預告片,都很難保證這片子的內容就如你所想的那樣包你滿意,買賣不就這麼回事情?這都可以成為悲憤的理由,同志有比較大嗎?還是比較嬌貴?為了保護嬌貴的大家,熱血如晶晶書庫者只好按耐不住衝出來幫大家決定什麼廣告可以看什麼廣告不行?!
電影就只是一部電影而已,不是政府決策也不是教育方針,你要從看電影的角度去看電影。如果今天反同志可以作為審核一部電影存廢的理由,那麼我不知道它跟那些要求刪減同志情節的審核標準又有什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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